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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從燥熱的折磨中解脫,又陷入了另一種綿長的折磨,渾身上下溼漉漉的,卻不是因爲落水,而是汗。
鍾宴笙崩潰地想要逃開,好不容易快爬下那張大牀了,又被捉着白皙的腳踝拖了回去,重重地按下。
他發出含糊的哭音,小聲求身上的人,心存僥倖地叫他哥哥,天真地以爲這樣就會被放過。
卻被弄得更厲害。
兩人的體型和體力差距太大,每當鍾宴笙受不了了想跑,蕭弄都可以輕而易舉地將他捉回來。
意識稍微清醒過來的時候,額上的抹額捆在他雙手上,他披着件寬大的外袍,長髮散落着,坐在上邊。
半夜時分的風浪變大,畫舫隨着水波在晃動,而他整個人也在隨着畫舫晃動。
披在肩頭的外袍滑落下去,月色不知何時又悄然鑽進了艙房中,灑了鍾宴笙滿身,像披上了一層聖潔的薄薄輕紗。
他的影子落在蕭弄身上,分明是他渙散的視線俯視着蕭弄,但因爲體型差距,更像是被籠罩在陰影中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