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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很暖和,他躺在一張牀上,紗幔低垂,看不清外頭的擺設,但天色已然微亮。
牀的外側還留有餘溫,腰上也殘存着被人箍着的感覺,麻麻的。
抱着他睡了一晚的人,方纔出去了。
腦子裏蹦出這個念頭後,鍾宴笙渾身忽然一冷,嘶着氣坐起身,被子滑落下去,他低頭看了眼自己,臉色刷然慘白。
從胸口到肩頭,瓷白的肌膚上,青青紫紫的,捏的咬的親的,深深淺淺一片痕跡,不用掀開被子往裏看,也能猜到其他地方是個什麼慘狀,或許比他能看到的還要悽慘。
兩隻手腕上,甚至還有着細細的捆縛紅痕。
伴隨着某種難以啓齒的感覺,昨晚的記憶逐漸恢復。
他從孟棋平的船上跳下去了,不是孟棋平,萬幸不是孟棋平。
那是誰?
他隨着水流飄了很遠,被人撈上了另一艘畫舫,遇到了……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