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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宴笙擱下玉箸:“怎麼了嗎?有一些是景王殿下的人。”
收到了漠北大捷的消息, 鍾宴笙驚喜過後, 猜到叛軍恐怕時刻會發起總攻, 便將宮裏最後的那些衛兵也調去了前方, 只留了最後一小支黑甲衛在身邊。
他要守的不止是皇宮, 而是整個京城。
只是宮裏這麼大,由幾十個黑甲衛哪能守得了,冷冷清清的,萬一有刺客混進來都不知道,裴泓便向鍾宴笙提議,讓他的親兵來守宮門。
景王來到京城之後,讓渡兵權,老實呆在宮裏,從不對手下親兵和朝政指手畫腳,原本朝中對景王懷疑的人也放鬆了警惕。
比起老皇帝留下的人,鍾宴笙也更信任裴泓一些。
鍾思渡又安靜了半晌,盯着鍾宴笙,嘴脣動了動,忽然道:“你知道,我是什麼時候知道我的身份的嗎?”
鍾宴笙怔了一下,不由坐正了:“什麼……時候?”
鍾思渡眉目淡淡的,卻沒有徑直回答,而是說起了些往事。
當年抱走鍾思渡的暗衛身受重傷,沒來得及將鍾思渡送到淮安侯府安排的人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