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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宴笙纔剛醒過來,喫了兩口熱粥,就不得不硬着頭皮去處理這一團亂麻的事務。
如今這般情況,鍾宴笙有着非常充足理由,將老皇帝的葬議一切從簡,匆匆過了一遍,除了被安王報復折磨死的貴妃外,其他后妃也妥帖安置,沒有要她們殉葬。
老皇帝生前爲自己準備的陵寢很大,幾乎都快超過太祖的規格了。
鍾宴笙掃了一眼後,漠然將老東西安葬在了皇陵最狹窄的一道陵墓裏。
這老東西生前那麼在意絕對的權勢和地位,死後就在這狹窄的陵墓裏待着吧。
安王謀反,景王非皇室血脈,老皇帝又崩了,京城這般情況,消息四散出去,各路藩王不免蠢蠢欲動。
好在沒兩日,蕭弄提前吩咐好的黑甲軍從漠北趕回來了,就駐紮在京外,黑壓壓一片,把某些心思也摁了回去。
鍾宴笙暈乎乎的,每天不是在面見朝臣,就是處置安王景王的餘孽,以及那些倒戈的大臣,努力了十餘日,牢裏才空了下來,亂成一鍋粥的京城總算逐漸恢復了條理。
但是蕭弄還是沒醒。
鍾宴笙的狀態其實是有些茫然又無措的,每天勉強撐着,處理完事情,逃到暫居的寢殿,就縮進蕭弄懷裏,搬起蕭弄的手抱住自己,小聲地跟他嘀咕最近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