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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麼不客氣,在盞月半島、在北皇宮、在哪都喜歡把雲尋嵐的書房和臥室當公共廁所,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因此虞沉也不跟牧星嶼客氣,挑了挑眉,故意沒動,繼續保持着半俯下身體乖乖被雲尋嵐摸頭髮的姿勢,藍瞳冷冷回睨牧星嶼,實際卻像沒見着這麼個人杵着,不站直問安。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牧星嶼緩緩開口詢問。
他顯然見不得雲尋嵐和虞沉如此親密,說話的語氣很不好,說完又替雲尋嵐和虞沉解釋,好像在幫兩個偷情被抓到的人找補藉口一般:“準備補課?”
虞沉想用牧星嶼曾經問過的句式回敬他。
結果論“一開口就叫人接不上來話”的能力,仍舊是雲尋嵐最強,他直接把虞沉想說的話說了:“補什麼課要用這個姿勢補?”
牧星嶼聽完眼就流露出一絲被噎到的情緒,咬了咬牙道:“……補《戰爭心理學》。”
“不是的,皇兄,我們沒打算補課。”雲尋嵐倒沒想着故意和牧星嶼對着幹,他只是實話實說,“我和寶寶平時補《戰爭心理學》,也從不用這個姿勢補。”
牧星嶼好歹也是談過戀愛的人,他不會愚蠢到去追問雲尋嵐和虞沉會用什麼姿勢補課,也不會追問雲尋嵐你們這個姿勢不是準備補課那是準備做什麼?
畢竟那隻要沒聾就能聽清的“寶寶”一字,已經足夠說明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