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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亦琛冷聲道：“她自己有手。”
賀言嚥了口唾沫：“夾個菜而已，你還喫醋了不成？”
江亦琛不爽的睨了他一眼：“大可不必，喫你的。”
這頓飯，時雨沒怎麼動筷子，到最後，氣氛好像迴歸了正常，又好像只是平靜的表象掩蓋了風浪。
從餐廳出來，賀言先驅車離開了，時雨很自覺的主動對江亦琛說道：“我去搭車，你路上開車慢點。”
江亦琛沒說話，顧自上了車，從她跟前風馳電掣的駛過，很快消失在夜幕中。
她也沒有覺得落寞，反正過去這麼多年一直是這樣的，哪怕順路，他也不會好心的捎她一程，用他的話說就是，只要看見她，他就犯惡心，這麼多年她一直在極力討好他，結果也不過如此而已。
回想起過去那麼多次的親密，好像沒有哪次是在他清醒的狀態，都是酒後纔會有衝動，就像他說的，要是他沒喝多，怎麼會想跟她上牀？
在路邊等了十分鐘左右，還是沒有一輛空的計程車在她跟前停下，她索性也不等了，慢慢的步行往回走，春日的夜風微涼，徐徐的吹進心裏，帶不走惆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