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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好心裏一驚，倒是沒想到林芳華做了準備工作，在這麼倉促的時間內迅速調整好自己的情緒，還能做準備工作的人，是那種有條不紊的人才會做到的。
“是的。”顧好沒有隱瞞：“我因爲一些事情，大學沒畢業。”
她以爲林芳華介意她的學歷，學歷確實成爲了顧好的隱痛。
但林芳華隨即道：“沒有畢業不是重點，我看到你的工作簡歷顯示你做了很多工作。”
“是兼職。”顧好道：“過去五年裏，我做了幾十種兼職。”
林芳華倒是一愣，“簡歷上沒有寫全。”
“對。”顧好道：“那些兼職，不值一提，也不是什麼好的工作，有的技術含量並不高。”
想到過去，她苦澀的勾了勾脣角，隨後眼底歸於平靜。
“還想回去上學嗎？”林芳華問。
顧好驚訝的看着她，隨後一笑，搖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