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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這玩意居然能三連發。”
看着面前的笨蛋弟子臉上的傻笑，瑟濂沉默了一會兒，深深地嘆了口氣。
“唉，就算我倒黴吧。”
那能怎麼辦呢？都叫自己老師了，總不能放着這傻孩子不管吧。
而且，結合一下他的言辭和表現，瑟濂心中隱隱生出了一個猜想。
這孩子，可能壓根沒有師傅，或者說他的師傅，可能是他的‘製造者’。
一個誕生於實驗的，扭曲的靈魂構造出來的怪物。
如果採用這種解釋的話，那他身上的一切古怪之處，就都說得通了。
“總之，不要給任何法師看你的那個結晶，包括學院派的，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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