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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的問題是,這羣起源學派的法師好像那什麼白銀律法一樣,就光顧着研究怎麼變星星了。
既沒有安全措施,也沒有應急預案,老喜歡拿自己的身體和靈魂做實驗的同時,不留任何的容錯,那最後不死才奇了怪了。
聽完洛德的描述,瑟濂愣了一會兒,本想反駁,但琢磨了一會兒後,反而越發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就,也不能說起源派法師想不到這一點,但就對研究人員來說,研究這個事本身,就是個很容易讓人上頭的行爲。
尤其是那些研究的比較深入的,用好聽的話來說叫比較專注,難聽一點的就是沉迷進去了。
或許在研究的最開始,他們還會注意些研究過程中可能存在的危險。
但瞭解的越是深入,對自己的水平越是自信,就反而越容易陷入泥潭,逐漸忘記掉那些條條框框。
瑟濂也是如此。
你要是現在把兩位大師的遺體擺到她的面前,讓她能深入研究,併到達距離成爲‘星星’只差一絲的程度。
那麼哪怕心裏明知道這很危險,充滿了不確定性,但她還是會在渴望的驅使下,伸出手,去觸碰那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