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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你做不到最好，就會被更優秀的人替代。
“嘖嘖，還是慕總裁會經營。菲菲，你放出來了，是不是抓到兇手了？”公西瑤問道。
夏菲看着公西瑤清澈的眸光，暗自想着這個瓷娃娃怎麼可能殺人？殺人和這麼可愛的瓷娃娃根本牽連不上任何關係！
“還沒抓到兇手。不過應該快了，已經在窗臺和外檐上找到了腳印，聽說法醫部會拼湊出一個完整的腳印。有了腳印，也許就能查到兇手了。”她說道。
“就只查到了腳印？”公西瑤繼續問道。
“嗯，只有腳印，沒視頻監控，所以腳印是唯一追查兇手留下的線索，不知道是誰殺的孫蓉。”夏菲說道。
“她這種人死有餘辜，我看殺她的人是代表月亮維護正義，你說是吧？”公西瑤問道。
“對，她是死有餘辜。只是，殺她的人手段有些過激。其實可以法律解決的。”夏菲說道。
“法律有的時候也是蒼白無力的，一切都要憑證據，只要沒證據，真兇也會被認定是無辜的。像這種破壞美好的人就該去死！”公西瑤的眸底閃過凌厲的眸光，她的頭微低，沒人能看到她眸底的冷。
夏菲點了一下頭，“你說得也對，法律注重證據，沒證據的話，不能隨便認定誰是兇手。這點確實無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