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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曉曉聽着何情的錄音，撇撇嘴，“有什麼用？公司又不會給我運作，給我砸通告？”
夏菲點開流量器，打開預購的鏈接，“你自己看看吧，你的雜誌預售了多少？”
葉曉曉看着上面的數字，個十百千萬地數了好幾遍都沒數明白。
“菲菲，這是多少啊？我怎麼數不對了！好多好多啊！”她只覺得自己眼花了。
“大數是二百三十萬了。零頭忽略不計。”夏菲的脣角勾出一抹弧度。
“啊啊啊啊！我的天啊，菲菲，你快掐我，快掐我！”葉曉曉拉着夏菲的手說道。
“幹嘛啊？”夏菲問道。
“用力掐，我看我會不會疼，我是不是在做夢！”葉曉曉說道。
夏菲的手指掐在葉曉曉的腿上，用力地掐下去，“疼嗎？”
葉曉曉疼出了眼淚，“疼，太疼了！不是夢，哈哈哈！不是夢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