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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四九心裏有些拿捏不準,開口問道:「既然不想摻和,那你們爲什麼不早點脫離東皇宮?幽海藏夢億萬,遼闊無邊,就算詹舜是陰陽序二衍尊,難不成還能一座夢一座夢的搜刮你們?」
「夢海無邊,但現世有疆。鄒四九你也是夢主,應該知道肉身對我們而言,既是暢遊夢海的桎梏,同時也是指引我們返回現世的燈塔。」
翟崇語氣慘澹:「逃夢是不難,但如果失去了肉身,我們遲早會迷失在黃粱幽海之中,被無數夢境身份衝散自己的認知,最終淪爲和黃粱鬼一樣的存在。」
對方說的是實話,但在鄒四九看來,這種實在有些極端。
一名陰陽序三夢主要在幽海中徹底迷失,不知道要經歷多少夢境,輪迴多長時間。
而且就算沒了自己的肉身,也大可以用類似黃粱鬼的辦法,去奪舍那些連結入夢境的普通人來返回現實世界。甚至可以像鰲虎是那樣的明鬼一般,寄身在某些特殊的造物上。
不至於會出現翟崇說的那種情況。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你覺得如今的墨序,有哪一家敢冒着得罪詹舜的風險來幫助我們?亦或者你願意奪舍一個普通人,眼睜睜看着自己序位基因重新落鎖,在退化中絕望而死?」
「慘,真是他孃的太慘了。」
殷溫蹲在花下自艾自怨,頭頂那一杆寫着『鐵口斷命』四個字麻布幌子根本擋不住這瓢潑的雨點,一身衣衫盡數溼透,狼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