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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命對我們這些還願意追隨首輔的人而言,很重要。」
「我什麼命?難道就因爲我是張峯嶽的兒子,所以我的命就金貴到不能有半分閃失?楊白澤,你錯了。」
張嗣源邁開的腳步猛然一頓,緩緩開口:「劉謹勳能死,高勝能死,李不逢能死,那麼多儒序子弟都能死,憑什麼就只有張家人不能死?」
張嗣源回過頭來,一張俊朗的面容上滿是灑脫笑意:「我直接告訴你吧,我這次就是特意來送死的。」
楊白澤身軀一震,似不敢去看張嗣源那雙坦然平和的眼睛,埋着頭盯着右手中緊握的那把魏武卒。
「其實不必您用性命來證明,我們也都相信首輔他老人家做的一切不是爲了他自己。」
「光是你們明白還不夠,我還要讓所有人都明白。一個已經快要黃土掩面的老頭,明明不是在爲了自己折騰,卻還要被人在暗中戳着脊樑骨,他能忍,我這個當兒子的可忍不了。」
張嗣源轉過身來,定定看着埋頭沉默不語的楊白澤。
「我和你雖然來往不多,但裴叔在我面前提過你很多次,嘮叨得我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張嗣源溫聲叮囑道:「他老人家就是個面冷心熱的悶騷性子,我看得出來,你是他最引以爲傲的學生,所以你不能死。你要是死了,他那口心氣可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