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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他只是一时钻牛角尖，没有意识到这些。
现在听牧尘如此说，他这才明白过来。
要知道，牧尘什么时候，会吃亏？别说在这小小盐帮面前，就是在陛下那里，他也从来都不会让自己吃亏啊。
而且在牛进达看来，牧尘还是一个满肚子坏水的人。
此番恐怕也是牧尘，在使用什么其他的办法，将翁山给拿下？
旁边的宋元浅，则一脸懵逼的看着他们两个人。
有好几次想要插口，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想明白，这牛进达口中说的‘坏水’到底是什么意思。
牧尘轻笑，并没有做任何的解释。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