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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前輩教給他們道理呢!就這水裏的魚子魚孫,不知道讓我喫了多少。”
崔熠看看她,滿眼的你又胡扯。
周祈對這種不學無術的從來不手軟嘴軟,“這應該是永明渠的一段,往北連通到龍首西渠,往南順到曲江,興慶宮的龍池之水就來自龍首西渠。”干支衛的駐所衙署就在興慶宮龍池西南角,周祈禍害了多少龍池裏的魚,自己真還說不清。
謝庸聽了周祈的話,順着渠道往北看去,又回過頭看看趙家關着的後門和不遠處的盛安郡公府。
崔熠被擠兌兩句,全不當回事:“聽說興慶宮的鱸魚都是四腮鱸,還是先太子從松江弄回來的魚苗,當真嗎?”
周祈遺憾地搖頭:“我是沒釣到過。興許是水土不服,養不活吧。”
崔熠卻又嘴欠:“也興許是你們興慶宮陰氣太重……”
周祈卻笑道:“哦?那你認爲本案也是這凶宅喫人?讓趙大平白無故不知道死在了哪裏?”
崔熠滿臉自得,“這都看不出來?什麼宅兇?這分明是人兇!”
“一個買賣花木的小販,身上能有多少錢值得人爲謀財害他?聽其奴僕說,趙大爲人謹慎,沒什麼仇敵,故而也不會是仇殺——那就剩下情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