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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這堂上的，哪有老老實實招人的？鄭府尹於此頗有經驗，只道：“你且說來。”
“衛氏本是家祖母的婢子，某年少時，家祖母溺愛，多遣身邊小婢照顧，衛氏便是其中之一。大約某十歲上下時，發現了外書房的密道，當時正是衛氏隨侍，便帶她去探這密道……”
“可曾與人說起？”
“當時小，怕家裏大人說，便不曾與他們說起。後來又下去那密道幾次，不過是個荒廢小宅，並無可觀處，便不再下去，漸漸也便淡忘了。”
“你和衛氏之私又是何時開始的？”鄭府尹問。
“舍下與信陽候府有些舊親，她後來被家祖母送與了信陽候府的三娘。三年前，她來長安，從那地洞中出來，我才知道她被放了出去，且嫁與了那趙大。”
穆詠抿抿嘴，“她哭訴趙家吝嗇、趙母刻薄、趙大粗鄙，我很是憐惜她，我們本是相熟的舊人——便，便有了私情。”
這麼輕易就有了私情？周祈終於信了傳奇上男女初見便如何如何不是瞎編的了。那《花月記》上……周祈趕忙在腦子裏打住，用手指揉揉耳朵，接着聽。
“那衛氏所生之子，是你所出，還是趙大的？”鄭府尹又問。
“是我的。”穆詠低着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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