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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氏拿帕子擦眼淚:“瀾娘是我這些女兒裏琴彈得最好的,是我們院子半個活招牌,性子又最溫婉,樣貌也好,想不到遭此橫禍。早知如此,我就該讓她早早隨南邊那個綢緞商人走了……”
謝庸點頭,“那綢緞商人如今可還在長安?對瀾娘可還有意?”
錢氏到底做這個行當的,最會察言觀色,“不是他,貴人,那商人去年秋天就回了南邊兒,今年夏天還未見他呢。”
謝庸微點頭:“說一說與瀾娘走得近的旁的客人。”
“前陣子光福坊開酒肆的陸郎君倒是對瀾娘有些意思,可也有陣子沒來了,前兩日聽奴僕說見他去了那邊的清韻樓,別的人……”錢氏搖頭。
“對那位姓褚的男客,你知道多少?”
錢氏嘆口氣:“說來,褚公與我們也算老相識了。頭一回來,他還是個二十多歲的青年郎君。當年也是同儕裏最有名氣的才子,做極好的大賦,詩也寫得好,可惜始終未能及第。”
“他中間有好些年沒來,我們只以爲他去哪裏得了重用,誰想去年冬天他又來了,頭髮鬢角都白了,看着落魄得很,說是要再次應試,可惜又沒有及第。他這回是來辭別的,要回家鄉去了,以後恐怕不會再來長安了。唉,誰想到……”
“他可曾說中間這些年去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