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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又爲何挖下其妻雙目?”
遲二郎梗着脖子道:“我腿腳殘了,那些女人每每偷看,我恨不得挖盡這些女人眼睛。”
“那平康坊案呢?十年前的幾起舊案呢?那些死的可不是胡人,且十年前你的腿腳尚未傷殘!”
遲二郎一時語塞,過了半晌道:“左右都是些該殺之人,殺便殺了。”
不管王寺卿怎麼問,遲二郎都一口咬定是他自己做得案,於平康坊案和十年前的舊案,都推說時候太久,記不清了。
王寺卿揮手,讓人把遲二郎帶下去。
關於白敬原,本只是周祈的推測,再加上他心虛逃跑,並沒有更直接的證據——去保寧坊白敬原家的衙差回來了,也並沒找到什麼贓物,倒是把其父還有保寧坊里正帶了回來。
白敬原之父約莫曾經中過風,嘴有些歪,一邊手腳也不大利索,顫顫嗦嗦的,很難十分問他。
保寧坊里正對白家事知道得卻頗清楚,說得也明白:“這白敬原家中有老父老母,還有一個長姊,嫁到升道坊了。十年前——說來他也是倒黴,那時候他耶孃早早給他娶了妻,是長安縣那邊常安坊的,看着也文文靜靜的一個小娘子。娶進門時日不多,小娘子便有了孕。”
“卻哪知這孩子根本不是白敬原的。原來他娘子早便與其孃家鄰居一個書生有了首尾,那書生有家有室有孩子,並不能娶她。即便這樣,小娘子還是時常歸寧,去與那書生相會,結果被人撞破了,喊將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