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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寺卿點頭。
崔熠問道:“爲何?我看白敬原所言倒也說得通,因前妻與柳廣志有染,他憎恨柳生這樣的中年士子,但若直殺柳廣志,嫌疑未免太大,他便報復旁的中年讀書人泄憤,況且時間也對得上。只是——已經這般時候,他爲何拒不交代那些舊案的細節?”
謝庸搖頭:“柳廣志十年前不過三十四五歲,且是個白淨俊秀的,約莫看起來比實際年齡還要年輕些,至少不老相,而被害者都在四十至五十之間。
“白敬原說憎恨輕浮讀書人,柳廣志或許是個輕浮讀書人,但褚子翼卻不是,褚子翼莊肅穩重,不苟言笑,旁的,豐安坊焦桐是個嚴肅的塾師,便是兩個胡商,也不是那等油滑輕浮人。
“這些案件中的被害中年男子除褚子翼外,都被拖入正堂,以一種極不體面的樣子陳屍堂上,這當是敗壞其名聲之意;而當年柳廣志與人通姦事發,事情弄得很大,兩坊里正調停,柳廣志已然斯文掃地,名聲狼藉,若是白敬原所爲,實在不必對名聲之事再這般耿耿於懷。
“再便是如你說的,他如今實在沒有隱瞞的必要,除非——他根本就不清楚。”
崔熠揉起了下巴:“還真是撲朔迷離,那這主謀真兇會是誰呢?白敬原爲何替那人頂罪?”
周祈扭頭看他:“你知不知道坊間一句話,最瓷實的友朋便是一塊同過窗的,一塊扛過槍的,一塊貪過贓的。”
崔熠笑起來:“這話精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