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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祈也想起來,點頭道:“那些或許都是徵西軍中人。若是京中常客,錢氏那些人當略知根底。”
謝庸道:“當時我們去查案,宋將軍讓人去傳的是參軍王燦,高遠不請自來。軍中最重規矩,固然可能因受大將軍器重,這高校尉管的事多些,也隨意些,但亦或另有他意。”
周祈皺眉道:“若果真是他,他指引我們去捉拿遲二郎和白敬原是爲什麼?”
王寺卿與謝庸對視一眼:“爭取時間。”
“要麼逃,要麼還有未完的事,以他這幾日接連作案三起的瘋狂來看,應當是後者。”謝庸指指那名錄,“十年前,他十八歲,未婚。殺的人是四十至五十之間的中年人,那人外表莊重,名聲不錯。從其未婚還有反常的姦屍並陳屍堂上的行徑,我們或許可以大膽猜測,這裏面涉及的不是男女姦情、奪妻之恨,而是那人凌·辱了他,他求告無門,無法與人言說,所以才報復到旁人身上。那個被挖掉眼睛的女人或許是他曾經求告過的人,但這女子不信他,或視而不見——這種事,他能求助的,極可能是他的母親,而讓其母視而不見的那個凌·辱他的人或許是他某個師長父輩。”
周祈站起來:“那他現在肯定不在軍中,而在家裏。”
謝庸點頭:“永安坊。”
宋大將軍府上。
宋夫人遞給宋鼎巾帕,笑問:“郎君這是想什麼呢?洗手都洗了有頓飯工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