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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作爲李弈秋的親傳弟子,他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都需要符合身份與道義,即便他心中不屑一顧,但此刻是頂着李弈秋弟子的身份參加的比武,也不能完全忽視這些繁瑣的道義。
他沉思了下,反問道:“我倒想問問,他是怎麼被毀掉根基?這其中的緣由,能不能告訴我呢?”
林雪兒聞言,身形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顫,目光躲閃,不敢與他對視,只得緊抿着脣,下脣幾乎要被咬出血痕。
千流音看她如此的神態模樣,已然證實了自己的猜想,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目光如刀,直刺人心:“我想,是因爲那瓶燕山派藥酒的反噬之力吧,但那瓶藥酒,又是誰給他的?”
此話語調中不自覺地染上了幾分逼仄之氣,搭配上那雙冷冽如寒星的眼睛,讓林雪兒本就蒼白的面龐瞬間失去了血色,雙眸之中情緒交織,複雜難辨,卻硬是咬緊牙關,未讓半個字溢出脣邊。
林雨希立於一側,聽聞此言,亦是秀眉輕蹙,面上浮現一抹不解與好奇交織的神色,似是對隱藏於話語背後的真相抱有濃厚的興趣,目光不由自主地與林雪兒交匯,試圖探尋真相。
而林雪兒,依舊保持着那份倔強的沉默,彷彿所有的言語都化作了脣邊緊咬的堅韌,既不妥協,也不退讓,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裏,任由時間在這一刻凝固。
四周的空氣似乎也因這漫長的靜默而變得沉重,但衆人心中卻已暗自揣摩,種種猜測如同暗流湧動。張書劍立於擂臺之下,目光深邃,輕輕的一聲嘆息,如同秋風中飄落的一片枯葉,雖輕,卻滿載着難以言喻的複雜情感。
就在這微妙之際,蕭邪那原本沉寂與昏迷的身軀,竟泛起了一抹微弱的顫動,緩緩睜開了雙眼。他的眼神遊離而迷茫,不解地掃視着眼前這三人,心中滿是疑惑與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