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糉子絕對是卡蜜拉叫人在唐人街買的……清茶倒是簡單,帶上茶葉,然後拿開水泡一下就成。
當然,海曼還記得,王洛跟他提過,華夏不同的茶葉品種,對不同的水溫,甚至是水質,都有不同的要求。但那是文人雅士纔會講究的,一般百姓家喝茶其實很隨意,甭管你是茉莉、龍井,還是鐵觀音,直接就是大碗茶。
嗯,就和他們外國人喝咖啡一樣,摩卡壺什麼的用的相當隨意,跟華夏人的豆漿機一樣,完全沒有任何儀式感,根本不會像意林和讀者裏說的那樣,每天喝個咖啡都要追求精緻。
有錢有閒的人才有資格追求精緻的生活,這是階級的關係,和國籍和人種都沒關係。
海曼重新坐回卡蜜拉麪前,卡蜜拉帶着考校的口吻,指了指糉子,淡淡地說道:“認識這個嗎?”
海曼老老實實地答道:“聽師傅說過,這個叫糉子,是用一種叫糯米的米包裹的,但華夏南方和北方的糉子是不一樣的,那種包蜜棗的糉子比較容易接受,那種包肉的肉糉不太好接受,而且肉糉還分中肉和大肉等等,好像是根據肥肉比例來叫的,品種還挺多。
我在洛杉磯的唐人街,喫過師傅買的蜜棗糉子,還挺好喫的,肉糉沒喫過……卡蜜拉小姐,你這個糉子的包裝,看着像是肉糉。”
卡蜜拉頓時沉默了……肉糉?買的人也沒說還是蜜棗糉子和肉糉的分別啊?
見鬼了,怎麼一個小破糉子還有那麼多門道?華夏人的聰明才智都用到喫上了吧?得多像我們帶英學習啊,你看我們,喫的東西都是萬年不變的土豆和炸魚,就是因爲我們都把精力用到別處去了。
心裏吐槽着,但卡蜜拉也不好意思當着海曼的面兒說,更不可能說自己第一次喫糉子……於是,兩人就這麼沉默着喫完了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