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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紀也道:“如今科道只是彈劾徐光祚之子,並未議論徐光祚。”
朱厚照看向王瓊,問道:“王卿以爲如何計較?”
王瓊道:“啓奏陛下,既然科道明奏,刑部覆議卻有此事,當細細查明。屬實就嚴格懲處,非有罪,也好還了定府的清白和名譽。”
此時楊廷和道:“陛下愛護勳貴之心,臣等皆知,然國法在前不得不做如此打算,說白了還不是因爲那幾百頃的土地招惹的事嘛。”
朱厚照於是道:“前些時候朕不豫,定國公又過單獨奏報就是爲了討要田土,朕心存疑慮,便留中不報,不知爲何這事鬧的那麼大,原來徐光祚也是爲了自己家孩子纔有此行,他脾氣不好,有些事情朕也是知道的。既然爾輩大臣皆認爲應當追究,朕也不能不置國法不顧,就依卿等所議,下刑部及都察院追究。”
衆人聞言相互對視一眼便紛紛道:“臣等遵旨。”
這時王瓊接着道:“啓奏陛下,臣有言諫之。”
朱厚照本來手上拿着一本就要議事,聞言又放下道:“卿可言之。”
王瓊便道:“啓奏陛下,近來科道、撫按等官彈劾多任憑自己的願意,或濫及匪人,或追求細故,糾劾之詞,只求能夠對仗。有直指一事,就是終身並未見過,預料不稱,求之既備,責之太急,又有傳聞飛誤,就相互附和,假託民謠,作爲左證,士風的治理,舉薦非人,爲禍一方,此皆時弊,臣乞陛下敕書科道撫按務慎舉薦和彈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