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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市區後,張逸風本來想打的自己回去的,李軍卻堅持親自開車相送。
四十分鐘後,張逸風抵達了烈日賓館,將張逸風送到門口,看着張逸風關上了門,李軍這轉身離去。
路過吧檯的時候,李軍拿出軍官證,詢問了一下前臺張逸風的身份信息。
李軍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爲他知道,一旦恩師真的好了,以恩師的性格,絕對會上門親自感謝張逸風。他要張逸風的身份證號碼,也是想查一查張逸風到底身份,居住在哪裏。
當李軍重新回到軍區醫院時,他的恩師侯成國,已經在醫院裏走來走去了,起初他還要人攙扶,但隨後不久,他就能自由走動。
侯成國的一張老臉,一直都洋溢着笑容,笑着笑着,侯成國就哭了。
身不死,業不盡。
入黨的時候,他就發誓將自己這一生都貢獻給國家。等身體徹底好了,他會去完成自己未完成的研究。
走廊盡頭,李軍同樣哭了。他能體會恩師的心情,坐了幾年的輪椅,連喫飯拉屎都要人照顧,現在終於能走路,終於能自己控制自己這一尊軀殼,這種感覺,的確很美妙。
李軍知道,那個張逸風絕對不是普通人。因爲恩師的病情,連那個部門的人都無法醫治。實際上,侯成國能活這些年,是因爲有人隔一段時間就會用內力給他治療,雖然無法治好漸凍症,卻能讓侯成國活得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