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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凡此刻一副黑人問號臉，不明白王芳這是唱的哪出，他搓了搓臉，讓自己儘量清醒些，說道：
“這不合適吧，我現在還小，才二十出頭，還沒能力當你的老師。”
“不，你已經有能力了。”王芳給丁凡辯解道：
“這話不是我說的，而是我們唐院長說的。他說你現在醫學上的實力，特別是手術時候的操作，能夠當我們醫院所有醫生的老師，這裏面還包括他自己。”
“我那天看了你的手術之後，我也覺得你的能力非常強，特別是那份臨危不亂，不受外界干擾的心境，特別值得我學習！”
丁凡嘴角扯了扯，有些爲難。一想到自己師父當年訓練自己的方法，要是用在這個嬌滴滴的女孩身上的話，可能……
他趕緊搖了搖頭說道：
“還是不合適，我就實話跟你說了吧，我師父當年指導訓練我的時候，那是直接上傢伙的，比如我要是字沒寫好，他會直接用棍子抽我。”
“我要是採藥採錯了，或者辨別藥材的時候弄錯了，我師父還會用皮帶抽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