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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線吸了下鼻子,忍着淚意,咬脣道:“我沒事,皮蛋也很好。”
杜雲沒有說話,他一根根地把她的手指掰開,放到脣邊,輕輕地啃着,小魚咬食一般。
毛線觸及那些蠕溼的,偏偏又帶些溫熱的液體,她這心也被軟化了,眼睫毛沉沉地覆下來,壓得眼皮子直抖。
她縮了下身子,試圖把臉蒙進被子裏,纔想起來這是夏天,並沒有被單。她只好把頭瞥向另一側,躲開他一些。
她盼着杜雲趕緊放手,走開。
他卻不,他的整個頭都埋在了她的胸口,她感受着他沉重的呼吸及輕微的顫抖,她那一隻扎着針的手,輕輕地撫上他的後背,觸及到他被汗溼的衣衫緊緊地貼在脊樑上,她眼皮一抖,拉出一點縫,兩行淚就漏了下來。
王鑫遠是在後半夜醒的,只問了一句:“我姐呢?”
在聽到她媽一句肯定的答覆之後就又昏了過去,嚇得毛瑾趕緊喊來了護士。
值班的護士說,麻藥勁已過,是過度疲累所致的昏睡,不用擔心。
手術後的第二天,老王已經託人給找了一間雙人病房。這樣姐倆在一起,照顧起來就方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