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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們兩家並沒有尚玉萍說的那麼親密,可是在毛線記憶中的尚玉萍一直是溫文爾雅的樣子,從來沒有這麼歇斯底里的。
“你呀!頭髮短,見識更短!”毛瑾點着毛線的腦門,“你怎麼知道這裏面沒有尚玉萍的事?你知道當年……”
“當年什麼?”毛線問道。
她一直就有些納悶,按她媽和尚玉萍的說法,他們兩家應該是很親密的,可是在她看來,兩家人並沒有那麼多走動,都是一些禮尚往來的事,比熟人是親近了些,但是離親密還差很遠吧?
這其中是不是還有什麼事?
毛瑾知道她這姑娘的脾性,她要不說個明白,她這心裏怕是總過不去,索性一口氣兒把那些陳年老事都抖出來。
老尚和老王,倆人原本是一塊兒出來打工的。
老尚腦子靈,比老王會來事兒,人家早早地自立門戶了,單幹了,沒多久還搭上了尚玉萍,準備入贅。老王呢,人比較蔫,不咋會來事,但是,幹活踏實。
老尚就跟老王說,你出來,跟我一塊兒幹。老王就應了,帶了幾個人就投奔老尚去了,結果呢,這尚玉萍死活不同意,說親兄弟還得明算賬,何況這種不親的,你倆擱一塊兒幹,該誰當家呀?
這麼地,這事就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