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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是,不只藍娥沒去,連尚玉萍的兒子尚志銘都沒回去,工友倒是去了幾個。
姐倆衝幾位點了下頭,算是打過了招呼。
“我是代表我父親過來的,您節哀!”王鑫遠只是禮節性地鞠了個躬,並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叩頭。
尚玉萍一下子老了很多,兩塊顴骨高高地凸出來,法令紋卻凹進去,臉皮鬆鬆垮垮地耷拉着,一動一晃的,像是浮在臉上的兩坨面泥,隨時都會掉下來的感覺,頭髮也是亂蓬蓬的散着,早就沒了從前的優雅。
她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只是在從王鑫遠手裏接過禮錢的時候,極不情願地說了聲“謝謝”!
毛線打量了一下太平間的格局,心裏有些說不出的感覺,老尚這一生有妻有妾,盡享齊人之福,臨了了,卻是連個正經弔唁的地方也沒有,親生的兩個兒子都沒有到場,也算是淒涼了。
王鑫遠從醫院門口等着幾個工友,不一會李明華也出來了,聽他說,那尚玉萍爲了給老尚治病賣了房子,可最後還是沒能挽回老尚一條命。
“她倒是個有情有義的。”
毛線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她覺得人這一輩子,很多事都是可以預見的。老尚做了那麼多見不得人的事,最後的結果自然也只能這樣,上不了檯面。
“哎!說的是,他那兒子也不是個東西,聽說打老尚病了之後,就回來過一次。”李工覺得這人不管有多大的本事,這父母的事,還是應該放在第一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