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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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妍呵呵一笑，眼眶有些溼潤。
“我現在發現老張太可憐了，我真的很同情他，死了都不知道真相，也許在他眼裏，我一直都是一個沒有素質，頑劣的女兒。”
“姑姑說的對，我那樣對老張，早晚有一天我會後悔，是的，我後悔了，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我不該那樣對老張的，他是窩囊，但他卻也與衆不同……”
張齊張了張嘴，終究沒說什麼。
心中自嘲一笑，心說老天真是跟自己開了個天大的玩笑。
他們接受了對方，卻是以這種無聲的方式。
趙妍擦了擦眼淚，看向趙蘭：“你呢？你都錯過了老張的葬禮，你不恨咱媽嗎？老張的死，你就一點不難過嗎？”
趙蘭笑了笑：“姐，我與你恰恰相反，我一點都不在乎。”
趙妍不可置信的看向趙蘭：“你，說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