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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豔秋喝醉了，對老闆娘說：“你長得漂亮，家裏有錢，嫁給誰都無所謂，可我只能嫁給一個老頭……”
“哪有，我沒有你好，你比我好纔對。”
老闆娘搖晃着身體，倒着酒，說：“李軒華歲數大，你看得緊，但至少他不亂來，大學教授，不像我，委屈自己和張正國結婚，他卻養情人想離婚。”
何豔秋笑了，眼淚都出來了，她說：“你怎麼知道李軒華不亂來，他要不亂來，怎麼和我在一起了？我把他塞我身體裏來的？”
老闆娘嘆氣：“唉，男人都一個樣，沒一個好東西。”
我悶頭喫菜，不插嘴。
老闆娘問何豔秋：“聽說王明磊在一家房產公司做銷售經理，混得不錯，你在他和李軒華之間選擇了李軒華，後悔嗎？”
何豔秋回答：“不後悔。”
“真不後悔？”老闆娘不信，王明磊當初對何豔秋非常好，只是沒錢，李軒華老了。
“那怎麼說？說我後悔？去找他，痛哭流涕地說我後悔了，我們能不能挽回，然後給他打臉，再一臉鄙夷地看着我？我沒那麼賤，金絲雀就金絲雀吧，也挺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