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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九難聞言輕聲嘆息：“長生你誤會了，這杯‘酒’並不是給你準備的，而是給大計、八爺還有灰六哥。”
“啥？給咱和八爺？老大你啥意思？”
陳某人傻，但是大長蟲和灰家家主不傻。
最先反應過來的灰老六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跪在了華九難面前。
“先生在上，灰某無能、灰某有罪！”
“灰某讓先生費心了！”
“但灰某不甘，灰某願意和先生同生共死、哪怕是魂飛魄散！”
“還請先生念在灰某一片忠心的份上成全於我！”
說完之後砰砰磕頭，直到頭破血流也沒有停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