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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珞扳不動他的手,索性就去拉那粗糙磨手的鞭子。
敖瑾擔心鞭子真傷了她的手,頓時就鬆開了溫月初。
溫月初悽悽楚楚地喘了幾口氣,方纔含淚看着敖珞,問:“三小姐,你相信我嗎?我真的不知道……那日在喜堂上拜堂時,他過來找我問你的下落,我才知道你不見了……”
溫月初哭得嘶啞,又道:“我害你對我有什麼好處呢?我都已經嫁人了,以後他怎麼樣也與我沒關係了。可我總還是希望你們都好好的……難道你認爲我希望看見我哥和你哥反目成仇嗎?”
她說得句句肺腑,她的控訴就好像敖瑾是那個辣手摧花的負心人,而敖珞是個善惡不分的糊塗蛋一樣。
只不過敖珞聽得神色平靜,未有發作的跡象。
刑訊室裏的氛圍也漸漸緩和了下來。
周圍有人在勸敖珞:“三小姐,你就相信月初妹妹吧,她不會做那樣的事的。”
這時溫朗也被攙扶起來,有些狼狽地走過去,一句話也不說地給溫月初解鎖鏈。
敖珞回應道:“我不知道我是被誰裝進嫁箱的,但我卻知道我是被抬進了鄭家,然後又被人轉移了出去。這件事和溫小姐有沒有關係我不確定,但有萱兒和宮裏的人在策劃安排,可能萱兒會知道。等下次她回徽州來,我會將此事調查清楚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