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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遠侯也不信敖瑾會做出這等事來,只是這事許多人都親眼看到了,流言猛於虎,他並不希望敖瑾的名聲會因爲這種事受損,便道:“我相信你的話,只是外面都在說你因爲覬覦溫月初,綁了她的丈夫下獄。爲防止落人口舌,你就將他的丈夫放了吧。”
溫月初的丈夫?
敖瑾並不記得自己有抓過溫月初的丈夫,直到這時,顏護衛才訥訥上前,湊到敖瑾耳畔稟告了一句:“那溫月初的丈夫,就是林家的那個表親,鄭成仁。”
直到這時,所有的事才真的串成了一條線,讓敖瑾徹底明白了溫月初的所作所爲。
想不打那個女人竟然利用時間差,想到了這麼個主意來營救自己丈夫出獄,真是好算計。
敖瑾眸色一冷,殺心漸起。可既然威遠侯已經開了口,他斷然沒有違抗命令的道理,便只是點了點頭,吩咐顏侍衛將那人放了。
放了倒也無妨,他倒是想看看,那溫月初,到底還能翻出些什麼花樣來。
顏侍衛按照命令將鄭成仁給放了。
鄭成仁在軍牢裏還沒有受過任何的刑,只是關了幾個時辰,就被放了出來。一放出來,鄭成仁就聽到了那街頭巷尾的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