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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小產以後,萱兒的身體就更孱弱了些,既蒼白又瘦弱,彷彿風一吹就能把她吹走。
敖珞站在屋檐下,睨着萱兒,似笑非笑道:“什麼風把萱兒妹妹給吹來了?”
在進這院門之前,萱兒面上還帶着滔天的恨色,可此刻見了敖珞以後,那股恨意被她強摁了下去,面上所呈現出來的便是虛弱的病態。
萱兒直接道明瞭來意:“我母親病重,現在只有你能救她。你若是不計前嫌,我願意和你一起去寺廟裏,你替我母親祈福時,我也喫齋唸佛。這次如若你能不吝相救,前仇舊怨你我一筆勾銷,我們做回像從前那樣的好姐妹,可以嗎?”
安夏道:“小姐,你不要相信她。”
連安夏都知道,萱兒的話如何信得。
儘管此時萱兒一改往日恨得咬牙切齒的模樣,字字句句雖然僵硬,但眼眶微紅含着薄淚,看起來倒有兩分情真意切的模樣。
敖珞想了想,道:“我記得在嬸母倒下之前,萱兒妹妹與嬸母的關係好像是很僵的,不是喝就是罵的,現在嬸母一倒下你卻這樣着急,會不會太虛僞了?”
萱兒吸了口氣,將那股憤恨一壓再壓,垂淚道:“我小產一事畢竟與她斷不了干係,多少是怨她的。可她畢竟是我的母親,爲人子女,豈能忘恩負義,我多希望她可能儘快好起來,還請三姐幫忙。”
“我若是不幫呢?”敖珞轉過身,帶着安夏便要回屋,不打算再理會萱兒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