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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離退休還有幾年,不過全給我哥幹了。有一次,陸貓貓一歲半那會,我有事把貓貓臨時放回去,他外出釣魚釣到一半,急急忙忙跑回來,桶裏他的魚,說都給貓貓養。”
“我家院子成了魚池,陸貓貓那會說話一個字一個字外出崩,含糊的厲害,家裏魚池裏小魚,叫頭——你知道什麼頭嗎?”
虞清和:“石頭嗎?”
“虞老師跟陸貓貓腦回路接到了一塊。”
陸貓貓聽到爸爸叫他,探着小身子看過來,說:“爸爸,石頭頭怎麼樣啦?”
“沒事,我和虞叔叔聊石頭。”
“蘇蘇,石頭可漂亮啦,紅色的,白色的。”陸貓貓跟小奧哥哥說,“可漂亮啦。”
虞清和:“是錦鯉嗎?”
“叔叔,裏裏是黑色的。”陸貓貓聽岔了。
陸乘說:“你虞叔叔是問石頭是不是錦鯉。”跟虞清和解釋:“他還有一條叫裏裏,有一陣子天天下雨,我媽說這雨淅淅瀝瀝的,我爸帶回來的另一條魚就成了裏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