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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清和接了個滿懷，目光看向陸乘。陸乘解釋了一番，主要是：“你和陸貓貓一起拍廣告，他肯定開心，也算是留念，而且自家牌子也不會坑你。”
“對鴨對鴨。”
“虞老師，你不會不開心吧？”
虞清和：“你爲了我的利益奔波，我怎麼會不開心。不過，你這麼操作，你大哥會不會覺得你綁着他幫我？”尤其是錢方面。
“不會，我大哥可高興了，我總覺得他就等着我找他。”陸乘也是下午那會琢磨明白的，給虞清和開價二百萬，他肯定要急啊，不得派陸貓貓打前鋒，“我哥很喜歡貓貓，有時候比我這個親爹還親，我那會複習考試，貓貓都是他親手帶的。”
陸貓貓本來乖巧聽大人說話，突然哇哇叫：“窩沒有喫便便長大，爸爸也沒有喫。”
“……”陸乘：謝謝你好大鵝。
“中午通電話的時候，我說了句我哥一把屎一把尿喂——你懂了。”
虞清和：“……懂了。”摸摸貓貓腦袋，“換個話題。”
對於陸乘形容的家裏人，虞清和其實不懂又大概明白，就是那種他八歲以前的家庭氛圍，那會他家裏經濟條件不好，不過爸媽很疼他，他爸爸會在冬天時帶他出去玩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