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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来,印象中只有一回病得很重。
那时他与溶月已经成亲,公事上他急于求成,做派激进,得罪了人而不自知,又加之经验浅薄,被人做局陷害,差一点万劫不复。
亏得他平日里谨慎小心,关键时刻反将一军,这才化险为夷。那晚回到家,立时便倒了下来。
醒来时,第一眼见到的便是溶月忙碌的身影,她应是才哭过,杏眼粉融融的,有些肿胀。他握住她的手,哑声安慰,“我没事。”
谁料他一开口,溶月的眼泪反而落得更凶,“怎么没事,你都晕倒了。”
“你要吓死我吗?郎中说你是急火攻心,忧思忧虑导致邪风入体。”溶月坐在榻前,满眼担忧,切切道,“以后不要这么辛苦,好不好?”
他没有应,而是强撑着气力,笑道,“不想当诰命夫人啦?”
本朝一至五品官员之妻得授以诰命。
溶月气得将他的手甩开,却到底不敢使力,“谁要劳什子诰命夫人。我只要你好好的。”
楚寒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闭上了眼睛,“我好好的,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