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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曹默一聽就笑了，“那羣學生是不是罵死你了？”
“我說默默，你這就傻了吧。”盛子凡從牀上探出來一個頭，“還有人會罵顧準？人恐怕巴不得顧準多待一會，要是他能一直在那，保準打卡程序都用不上！”
卻不想顧準沉思了一會兒，很認真地說了句：“是。”
“真有人罵你？”盛子凡傻眼了。
“我說……”顧準衝盛子凡勾勾脣，“你說得是。”
“草！”盛子凡翻個白眼把頭塞回了被子裏，他就不該起來廢這個話。
見盛子凡不再調侃自己，顧準這才坐回座位上，電腦一打開就自動登錄了微信，接着彈出來一條好友請求。
看着備註“哥哥你好呀”，頭像是長髮女生，名叫“豬頭美少女”的賬號，顧準眯起了眼。
這頭像……
他一下子就想起來了剛纔才見過的黑色的一張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