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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劉這麼想着，確實就沒太在意。
但很快她就發現，小李好像越來越不好看了。
“……”
說不好看，那都是客氣話，真要是不客氣起來，那就得說一句——
小李現在，是越長越醜了。
小劉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這個變化。
她有小李以前的照片，對方五官也沒有變，大眼睛，高鼻樑，瓜子臉，臉小到甚至一個成年男性的巴掌蓋上去，都能把小李的臉給蓋住，有這麼個底子在，小李怎麼可能會變得越來越醜？？
可是，小李就是實實在在地醜了。
而且很莫名其妙的……有時候天一熱，小李身上就好像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一樣，不是單純的臭，而是臭裏面還加了些腥騷味兒，噴了香水都蓋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