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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母明顯說了謊,阿來也不拆穿,扶着疲倦不堪的她上牀歇息。
幫阿母脫鞋的時候阿母的手又輕輕撫上她的腦袋。阿來蹲在牀下抬頭對她乖巧地笑。
燭火搖曳,阿母手背上有些經年累月顏色已變深的傷痕,掌間有些怎麼都無法消去的老繭。這雙手和別人的絕然不同,阿來小時候也曾問過她這些疤痕是怎麼來的,阿母只是敷衍。
阿母不願意說,從此之後阿來也不再問,當個聽話懂事的乖女兒比什麼都重要。
像往常一樣,幫阿母按摩完腿和膝蓋後她靠着阿母的手臂睡了。
更深露重,破陋的屋子寒風從四面八方透進來。家奴住的房間臨近府邸之外的大道,不時可以聽見外面的驚叫聲。那是流民在作亂。
可只要在阿母身邊,她就覺得安全無比。
“什麼?你跟阿燻提議收編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