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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氏這一整天沒能休息好,在家中奔波,冷風吹了腦袋有些頭疼:“你父親只是罰你來跪祠堂,已經是最輕的處罰了。”
“此次是兒子魯莽,兒子認罰。可是母親,明明是阿來那賤奴舍了四姨逃走,致使她命喪流民之手,父親卻將這筆帳算在了我的頭上,對賤奴母女沒有絲毫處罰!還有阿薰,她與我纔是一母兄妹,整日裏跟賤奴爲伍不說,今天還拿鞭子抽我!沒有半分對哥哥的尊敬!看,這道鞭痕到現在還沒退。”
姚氏眉頭輕蹙:“你父親不讓你過問阿來母女的事情,你就好好在這裏思過不要再生事端。阿薰我自會說她,你若是要她對你尊敬,自己就該先立起兄長的威嚴纔是。”
謝隨山見姚氏對阿來母女毫不在意,不免心急道:“母親,父親這些年裏明明對阿來母女不聞不問,甚至縱容府中下人對她們肆意欺凌。可今日不但阻止兒子殺她們,甚至罰都不罰,此事難道不蹊蹺?當年父親是醉酒誤事,可看阿來的姿色也可知當年驍氏之顏色。難保驍氏不會成爲第二個四姨,母親還要早做打算啊!斷不可留這母女存活於世!”
姚氏本以爲謝隨山經此一事能有些長進,卻不想他目光短淺到這個地步,說了多少次都不開竅,依舊掛念內宅紛爭,恨聲罵道:
“你常埋怨你父親更看重阿薰,可你看你自己!男兒丈夫飽讀詩書應志存高遠!你呢?可有些別的大事惦記?你父親真是罰你罰得輕了!”
謝隨山沒想到自己又說錯話,慌忙賠罪,心裏卻不忿。
他纔是謝府嫡子,怎麼做什麼都不入父母的眼?阿薰只是個女兒,最大的作用不過是用來與巽家聯姻,以鞏固他謝家的權勢而已。他剛纔所說也都是爲了母親着想卻換來一通臭罵。
真是年老糊塗,腦子不好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