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我不過黃口小兒,只會耍耍兒戲。”
“難道你不顧大聿生死存亡?!”
“顧不得顧不上。”
“難道你連父親的話都不聽嗎!”
聽到這話阿來倒吸一口涼氣,覺得可笑至極:“我阿父六年前積勞成疾早已西遊,不過我倒是一直記得他在去世之時謝公連一口薄棺都不願進入謝府,嫌棺材晦氣,甚至不讓我和阿母抬他屍身在謝府內行走。此事僵持多日,正值盛夏,阿父屍體的氣味至今我還記憶猶新。”
“你如今翻這些舊賬實在太過吹毛求疵。他不過是我謝府家奴,早已賣入我家中,生老病死全聽我處置,有何不妥?說到底我纔是你的親生父親,你骨子裏流的是我謝太行的血。‘蓼蓼者莪,匪莪伊蒿。哀哀父母,生我劬勞’。這些年爲了鍛鍊你,爲父的確對你冷淡了些,可骨子血肉之情無可取代。阿來,衛氏不除衛子卓不死,大聿遲早要傾覆。巢毀卵破,到時你和你阿母甚至是阿燻都不能倖免,這是你想看到的結局嗎?此事成功之後,你便是我謝某名正言順的女兒,亦可入謝家族譜,將來爲父也會爲你甄選一門好親事。”
阿來沉默着,目光落在困住她的鐵鎖上。
她早該發現,這根鐵鎖也是來自謝府,是謝隨山用來栓狗的鐵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