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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母的斷指之痛如何能忘,阿椒的提醒並非提醒,乃是威脅。
甄文君一雙大大的眼睛眨也未眨,忽然道:“鳳翔。”
阿椒眉眼微動。
“我說你們這一法式名爲‘鳳翔’。令女正臥,自舉其腳,跪其股間,兩手授席……刺其昆石,堅熱內牽……行三八之數,尻急相薄……這是《玄女經》九式中的第六式,鳳翔。”
舊廊院很快迎來了春天,此處春夏秋冬四季的景緻都印在甄文君的眼裏。
轉眼一年,甄文君鎖骨上的胎記已經長得差不多,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把癢藥偷偷投入江道常的酒裏。愈發白皙細膩的皮膚蛻去了一層田間地頭的奴隸黑,在阿椒的精心培育下甄文君逐漸圓潤,五官慢慢長開,眉宇之間隱約可見些成熟的風情。
冬至一早,有段時間沒露面的江道常駕着一輛驢車回到廊院,對阿椒點點頭。
遠遠地甄文君見他穿一身土灰色破爛舊衣,握着鞭子的手指甲裏全都是泥,分明就是刻意喬裝打扮。
阿椒拿了一身滿是補丁的爛襖子給甄文君讓她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