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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最前面的杜三娘忽然諂媚地笑了一聲,直起身子賠笑道:“燎公子息怒,阿奴無意冒犯,只是晚間搭臺唱曲兒爲了能讓公子能看得舒心,火把位置自然是要隨着場面調整的。沒想到不小心閃着了公子的眼睛,實在罪過,阿奴在這兒給公子賠禮了,望公子……”
杜三孃的話還沒說話,忽然一聲慘叫,她周圍的人驚叫着往兩側坐倒。騷亂之時甄文君恰好一眼看見杜三娘胸口插了一把鋼刀,一雙眼睛難以置信地瞪得老大,殷紅的血瞬間流了滿地。
黎叔見杜三娘被殺,大怒,拿起身旁的案几就砸。白刃穿喉而過,黎叔的身子像木偶一般原地蹩腳地轉了轉,一張臉漲得紫紅,和案几一塊兒摔倒在地很快沒了動靜。
班頭和杜三娘轉眼間被殺了乾淨,來者兇殘無理可說。好幾個戲班小卒立即哭天搶地地磕頭討饒,幾刀下來腦袋全被削去,滾得滿地都是。想要奪門而逃的也都被拎回來攔腰砍斷,未死透的上半身在地上拼命扭動着往前爬,在地上留下幾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剩下的人大氣不敢再喘,連哭都不敢哭,全都跪在地上抖如篩糠。
一塊兒被賣入戲班,那位曾經省喫儉用送她蒸餅報恩的女童頭顱滾到了甄文君的面前,眼珠子已經翻白,雙脣抽搐着似乎還在求饒。
“是誰。”
那男人問話的聲音依舊平靜,卻如同驚雷震耳,嚇得甄文君身旁的女童猛地一哆嗦,隨後濃郁的尿臊味燻了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