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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屠夫各個孔武有力,衣着沒有任何的標識,無法從他們的穿着上辨認所屬,一看便知是暗衛,平日裏絕對見不到蹤影,只要主人有危險,他們便會從天而降。
站在中間的兩人中一人自然是燎公子,而另一位女郎坐在一輛精巧的四輪車上,此人正是燎公子豔絕無雙的紅粉知己。方纔聽見奇怪的碾壓聲便是這四輪車發出的聲音。
甄文君迅速將頭低下,她知道這些身着夜行衣的屠夫似乎不是燎公子身邊部曲走卒,想必是女郎的人。莫非她爲了爭風喫醋屠殺戲班?這未免太兒戲了。想來想去只有自己被發現這一種可能性。
月娘質問之後依舊沒人站出來,便去向燎公子討饒,還未靠近他便被兩把沾血大刀架住了脖子。感受到大刀的寒氣,月娘腿一軟差點暈倒,勉強站住後心驚膽戰地去看燎公子,燎公子看也未看她,曾經寵溺又深情的雙眼此刻冷漠無比。
這不是她認識的燎公子。
甄文君心裏一橫,橫豎就是個死,不如站起來大方領死好過一屋子人替她受過。阿母知道也會原諒她。
就在她要站起來的時候,一直坐在四輪車上未發話的女郎看着眼前血流滿階的場景,厭倦道:
“謝家的套路真是越來越無趣。”
她這淡淡的一句話猶如卻如五雷穿腦,一瞬間擊得甄文君呆若木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