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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作爲“阿來”時她也時常沉不住氣,其身世和甄文君到底有些相似的地方,就僞裝而言是再好不過的先決條件。她和甄文君最大的不同便是她已經提前知曉衛子卓的身份而有所防備。
所以真正的“甄文君”最可能表現出的情緒應該多少有些惶恐和無所適從纔對。
屋內本就有些人聲,聽到靈璧的通報後一個女子的聲音道:“進來。”
說話的正是衛子卓。
靈璧讓開門口沒有要陪着進去的意思,對甄文君微笑:“女郎有請。”
甄文君進了門,心裏盤算着如何應付衛子卓深夜這一番投石問路。這是奠定整個計劃成敗的關鍵,今夜她所說的話日後都不好再改口。謊言最難的地方不在於說,而在於記。她能夠將清流一黨編出的虛假身世背誦,但殺衛子卓並非朝夕之事,若與衛子卓長期相處必定會被問及其他不曾設想之事,她需要將所有說過的話都記下,以免前後不一。
其實這些都還好辦,甄文君相信自己的記憶力。最讓她擔憂不是謊言如何記憶,而是隻有衛子卓和真正的甄文君知曉的相處細節該怎麼應付。
一旦涉及到這些只埋在她們記憶深處旁人不可能知道的細節,她答錯的話必定引起懷疑。而具體的細節只是有可能談及的一小部分,更讓甄文君頭疼的是以細節爲根基發展出盤根錯節的後續結果。如果真正的甄文君是個自小習文而體弱的人,她便不好展現出靈活的身手;若甄文君習武,她習的是哪派的武術?腿腳功夫厲害還是拳頭了得?亦或是像阿燻一樣有習慣使用的武器?這武器會是什麼?是否更有可能她文武雙全或乾脆只是目不識丁腿腳無力的普通野姑?
這便是最讓人頭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