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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面上難得有動容之色,衛庭煦讓她起身。
“我們要前往綏川,你們師徒可願意一同前往?”
仲計看向胥公等他定奪。胥公哀嘆一聲:“去吧去吧,老朽這把年紀半身已入土,難得徒兒心存高遠之志,老朽只好跟着徒兒浪跡天涯了。”
胥公和仲計跟着她們的馬車一同前往綏川,他們兩人自有牛車跟隨其後。仲計說小花要禁食禁水一整日,明日開始銀針探穴。小花並不理會她,只看着衛庭煦。衛庭煦輕輕點點頭,她便無話多言。
小花將衛庭煦抱入馬車之中,四輪車也搬了進去。馬車內有兩張鋪着柔軟皮毛的軟塌,靈璧在軟塌之間掛上帷帳,將其分隔。小花與衛庭煦睡在東側,靈璧和甄文君睡西側。
三輛馬車緩緩上路,甄文君認出那馬伕便是最早江道常和阿椒行刺時的暗衛之一,再往其他車上望去,馬伕小卒都是暗衛。這些人各個雙眼如劍,時時刻刻都在緊盯四周。別說甄文君本就善於記憶,就算換個凡夫肉眼也很難忘記這幾個兇相畢露之人。
往綏川一路需要月餘時間,雖有官道直通,但時下亂世多賊寇,馬車雖刻意低調望上去頗爲質樸,還是難免會落入賊人之眼。這幾位在側,還有視野之外的護衛暗中保護,賊寇倒是不足爲懼,但若是政敵重兵埋伏,恐怕也會多有波折。
看衛庭煦和靈璧她們完全沒有談論過一路兇險之事,莫非……甄文君往馬車四周看,莫非這馬車也有各種暗器機巧?
衛庭煦行事作風向來猜不透,甄文君只知她胸有成竹。而此刻謝太行自身難保,恐怕也無法抽身再來行刺她。如今甄文君還真不想謝家來攪和,她好不容易纔得了衛庭煦的信任,這次綏川之行衛庭煦對她給予厚望,她還指望着能夠多建奇功。有朝一日她若是能借衛庭煦甚至是衛家之力救出阿母,那便是再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