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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衛庭煦發話道。
鐵烙毫不留情地摁在那男人的腹部傷口上,方纔還像具屍體般的男人突然驚醒,撕心裂肺地慘叫。“哧哧”的聲響伴隨着詭異的焦味撲進甄文君的嗅覺之內,那男人叫了幾聲之後連出聲的力氣都沒有,幾乎帶着哭腔重新垂下了腦袋,似乎又要昏過去。鞭子立即狠狠抽了上來,鞭子每次撻在身上再甩開時都會勾起他的血肉,飛濺在早就已經變成一片血紅的牆上。
甄文君眼皮亂跳,不知道這人是誰。
衛庭煦幫她解答:“他是謝家人。”
謝家人?難道是晏業?那人披頭散髮蓋在臉上根本看不清五官。甄文君尋思着不太對勁,這才幾日,別說從洞春將晏業抓回來,就算是消息都未必能到晏業手裏。恐怕消息在半路就被截獲了,此人應該是送信的信使。衛庭煦抓個信使做什麼?當時她傳信時是隨意找的郵驛,難道鳳溪城內所有的信使都是謝家之人?怎麼可能。
“他們截走鳳溪城內郵驛的信件時就被我的人盯上了,一共兩人,此人捨命保住了同伴的性命,同伴跑了,消息成功傳了出去,如今長公主身在此處的消息已經傳遍整個鳳溪。各大家族都想求見她,整個南崖郡甚至臨郡大批大批的人都湧入鳳溪,想要依附她的想要殺她的,全都來了。”
甄文君眼睛微眯,忽然伸手從衛庭煦身後木架上扯下一把滿是鐵刺的棍子,狠狠一棍子掄在那男人腰上。男人渾身一抖,已經沒有力氣哀嚎了。甄文君連續幾棍子都掄在同一個地方,直到那男人的肋骨被打斷甄文君才解恨般地喘着氣將棍子丟到他臉上。那人被砸得腦袋往後一仰,甄文君趁機看清了他的臉——的確不是晏業。
“這羣陰魂不散的臭蛆!”甄文君怒罵一番,回頭問衛庭煦,“姐姐,如今怎麼辦,是否要迅速保護長公主離開鳳溪?”
衛庭煦的臉龐上不着任何情緒,根本看不出她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