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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庭煦已經知道什麼了嗎?若是去恐怕不止是抽一頓屁股可以完事的。她完全可以趁此機會一走了之,可她如果走了,被抓的那人想必要沒命。
“今天肯定會有人死。”
謝隨山啊謝隨山,沒想到你一語成讖,今天恐怕死的不止一人。
將靈璧的傷口處理好,小花幾乎是盯着她們前往地牢。
地牢入口就在眼前,小花和靈璧壓在身後,衛庭煦在裏面等她。她只能往前走,就像這幾年的生活,向來別無選擇。
即將要走到地室時,聽見衛庭煦的聲音傳來:“哦?綏川謝家謝太行的嫡子?竟不遠千里前來送死,可歌可泣。不過奇怪,爲什麼他會找上文君妹妹呢?”
甄文君深吸一口氣,走了進去。
“姐姐。”
地室內和她上回來時幾乎一模一樣,衛庭煦依然坐在高椅之上,十字木架上捆着個血淋淋不知死活的人,只不過行刑的壯漢手裏拿的刑具變了模樣,成了一把片肉的快刀和長滿利刺的鐵球。那壯漢渾身的肌肉看上去力大無比,拎起鐵球來也頗爲費勁。若是砸在人身上別說會去掉一層皮肉,就是骨頭也會被一併砸爛。甄文君看見此景頭皮發麻,站到衛庭煦身旁時見一位虎賁軍盤腿隨意坐在地上。那人摘去了頭盔,身上的軟甲還沾着血,黑色的鬍鬚長滿兩頰,火光映在他滿是傷疤的臉上,從甄文君進來開始他陰森的目光就一直鎖在她身上,彷彿在看一隻膽敢闖入狼羣的羔羊,更像看一死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