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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僞造書信只是聲東擊西的障眼法?真正目的是在他處?
他處又是哪處?莫非是衛庭煦身邊的其他眼線?
其他眼線是誰?一一排除之後就只剩衛庭煦一直保持距離的胥翁師徒。儘管仲計一直都在爲小花祛毒,但這麼長時間了,衛庭煦似乎並不打算讓這對師徒親近。據靈璧所說他們也並非衛家人,而是女郎當年腰腿舊傷發作,腰部疼痛難忍時找到了胥公,胥公爲其緩解手法老道頗爲有效,女郎纔將他們帶在身邊以備不時之需,不完全信任他們也是情理之中。甄文君一直都覺得胥公是謝扶宸安插在衛庭煦身邊的第二隻眼睛。
若謝扶宸做了兩手準備,甄文君獲得的只是一方情報,無法縱觀全局看清謝扶宸的圖謀,也就無從下手從中周旋。這胥翁師徒還是得盯。
理清這些脈絡之後甄文君打定主意偷偷去尋衛庭煦的字跡。聰明如衛庭煦和李延意,區區字跡不能離間她們,但卻能讓甄文君在清流那邊更具價值,更能站穩腳。
走回衛庭煦的馬車前,聽到阿燎聲淚俱下地哼着“阿憶娘子”,說這種缺德事以後再也別讓她幹了,爲什麼每次折騰美人都得叫上她?她心痛得滴血啊。
衛庭煦安慰她:“能折騰得了世間美人的,除了阿燎你還能有誰?”
甄文君掀起布簾正巧聽到這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原來衛庭煦也會說這麼肉麻噁心的話。
阿燎想了想,鄭重其事地“嗯”了一聲:“也對,捨我其誰?哎,阿燎我這輩子戒不掉的除了芙蓉散就是美人臉了。”
甄文君目光在衛庭煦身上轉了一圈,思索着她的字跡都放在何處。好像她經常會有書信往來,以前都是小花幫忙收拾的。如今她已經將小花從衛庭煦身邊擠走了,隨身物品的整理收納也該移交到她手中。只是現在剛剛入城尚未安頓,衛庭煦在這兒護衛也都在周遭,不好下手。還是快些到瞿縣城中安頓後動手爲好。